第5章PaperShuf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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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Paper Shuffle
真嶼老師並不介意這個過程中有學生在交頭接耳說些什麽。
夏彥和有棲只是說悄悄話學生裏的一份子。
每一次考試都事關重大，交流一下心得與感受也無可厚非。
等待了有三四分鐘那麽久，真嶼老師才繼續開始說話。
“我想你們應該清楚一件事，從下周開始將會零零散散地展開針對第二學期期末考試中8門學科的小測試。估計有的同學已經開始準備覆習了，我在這裏再通知一次。”
這算不上是一個好消息，又恰逢氣候開始轉寒，讓學習差的同學感到痛苦的時期一個又一個地到來。只要身為學生，就絕對逃不出這考試的暴風雨。特別是眼下的第二學期，考試間隔很短。
距離小測試還有一周，負責各科的老師也都通知過這一點。
所有人都有著一定程度的心理準備。
講臺上，真嶼老師不疾不徐地做著關於接下來的一系列考試所應該采取的對策。
“首先是第一點，雖然小測試是100道題100分滿分，但是內容的難度在初中三年級水平。換句話說，這次的小考也是為了再次確認你們是否對基礎知識有所掌握。並且，這些小測試跟第一學期的小測試一樣，成績不會造成任何影響。考0分還是考100分都沒事。說到底只是為了對目前的實力進行評估。
“但是——我把話說在前面，小測試的結果並不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這次小測試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你們的期末考試。”
可以說是果不其然的內容。
體育祭結束還沒有過多久，新的課題就到來了。
“那麽真嶼老師，能不能麻煩您向大家詳細地說明對期末考試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呢？”夏彥舉手說。
“簡單來講，就是根據結果來決定‘班裏的誰跟誰組成兩人搭檔’。”
“搭檔？”坐在離講臺近一些的町田聽到了這個跟考試無關的詞語，下意識追問。
“對。並且這對搭檔要以同生共死的關系來參加期末考試。要考的科目一共八門，各是100分滿分，每個科目各50道題，共400道題。還有，這次存在兩種不及格標準。第一種跟以往的及格線類似，所有科目都設置有最低60分的及格線，有一科達不到60分兩人就都要退學。這個60分指的是兩個人的成績分數。比如A和B組成為搭檔，即便A考了0分，但B考了60分，那麽就沒有問題了。”
此話一出，不用看也可以註意到很多視線都集中在了夏彥和有棲這樣頂尖的學生身上。
雖然搭檔的具體規則還沒有公布，但如果是隨機搭檔，跟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組隊都將讓期末考試變得無比輕松。
大家起先還覺得這一次的及格線也的確很奇怪。以往的考試都是50分及格，這次卻定在60分。但一想到是組隊計算兩個人的合計分數，也就能夠理解了。
不過，兩種及格線的問題，真嶼老師還沒有說完，大家紛紛翹首以待。
“然後就是這次新追加的退學標準，在總分上設置的及格線。假設某個組的考生8科全部考到了60分以上，但總分要是低於第二種及格線，也是不合格的。”
“如此說來，這第二種及格線也是取決於搭檔兩人的總分嗎？”
“沒錯。總分指的是搭檔兩人的成績之和。雖然你們知道的總分及格線還沒有確定下來。不過往年的總分及格線是在700分上下。”
貨真價實的同生共死，及格了當然留下，不及格則要搭檔雙方一起退學。
700分的話，就是說兩個人加起來的總共是16個科目成績，隨意最低要考到平均分的43.75分。這樣一來，風險也就變得明確了，即便是夏彥或者有棲，又或是一之瀨和葛城這樣學力很高的學生，如果搭檔的學力不是很好，也會背負相應的風險。
“剛才老師說及格線還沒有下來，請問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一之瀨疑惑地問。
明明只是一個新來的，卻能夠在這種重大場合站出來發言而不被其他人報以質疑的眼神，表示一之瀨在體育祭後到期中考試結束這段時間裏，取得了A班學生們的認同感。
“一之瀨，別著急。關於總分及格線，我會在之後進行詳細說明。期末考試分為兩天進行，每天考四門。各個科目的順序後面會再通知。要是出現因為身體不適而導致無法參加的話，學校會審查其正當性，在確認具備正當性的情況下會從過去的考試成績中估算出分數來作為其期末考試成績，但要是確認不具備正當性的話，將按照缺席處理，全部科目分數為0，各位要註意。”
此番話實在明示學生們，健康管理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確定是規定的路線。
“關於搭檔的決定方式，也會在小測試結果出來後告訴你們。”真嶼智也說到這裏，稍做停頓，留給學生們思考的時間。
隔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此外，這次的期末考試需要從別的側面挑戰課題。因此試題需要由你們自己來出。出好的卷子會分給另外三個班級中的任意一個。也就是對其他班級發起‘進攻’。而予以印記的班級用的是‘防守’的形式、自己班級的總分數跟對方班級的總分數進行對比，勝利的班級會從失敗的班級那裏獲得班級點數50點。”
換言之，這場考試不僅要突破那兩條及格線，還要使自己班級的總分數超過對方班級。
“聽上去是個挽回敗局的好機會呢。如果B班在這個時候選擇了A班作為進攻班級，而A班也同樣選擇了B班，那如果B班在這個時候進攻防守同時取得成功，不僅可以取得100點班級點數，還可以讓A班減少100點。這樣一來超過A班也就不是什麽難事了呢。”有棲捏著下巴故意用大家聽得見的聲音分析。
班裏的人都因此而竊竊私語，交流起想法來。
一之瀨也聽到了，眉梢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顯然真嶼老師並沒有察覺到有棲是故意用B班舉例子來戲弄一之瀨。因為這段分析很準確地把握住了期末考試的部分規則。
所以老師只是朝有棲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阪柳的分析不無道理。的確在正面對決的情況下，班級點數會直接變動100點。另外，情況雖然少，但是也出現過兩個班級點數等同的狀態，那時候班級點數不會發生變動。”
“但是，學校應該會有對策吧，為了防止對方班級在出題的時候使用學生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的考題，否則考試的難度就相當之高了。”夏彥接著說，“比如讓老師們嚴格而公平地對出好的考題進行檢查，並對超出學習範圍或者無法從題目中解出的答案進行修正，之類的？”
“清原的判斷十分準確。我們的確會采用這種方式，並且會不斷地重覆進行，知道考試試題合理化。”
“出400道題看上去並不困難，但是時間上其實會非常緊迫——如果算上覆習的時間的話。”夏彥說，“距離考試還有一個月左右，因為出題的人越多就越輕松，並且出題的質量會參差不齊，那麽就必然會不斷地進行試卷的提交後的修正、變更等情況。因此，如果發生了沒有能夠及時地完成試卷和解答的制作，學校的補救措施是怎樣的？”
“學校的補救措施就是將預先準備好的試卷給對方班級。但是你們得註意，學校出的卷子難度會很低。”
“原來如此。聽上去好像很不錯，事實上完全不能期待。難度很低的卷子給對方班級使用，就意味著對方班級的分數一定可以勝過本班。”夏彥深以為然地點頭，“嗯，實際上就是敗北了。”
他這麽一說，哪怕有剛才真嶼老師解釋過程中沒聽明白的，現在也理解了。
試卷的題目和答案制作無論如何都要完成。
不過，A班的人很清楚，本班的這方面會由阪柳派一手帶領，一邊率領全班準備考試，一邊思考如何制作拿給對方班級的考題。
“能夠理解得這麽清楚我很滿意。”真嶼老師微微頷首，“制作考題的時候，不管是只靠班裏的人制作，還是找老師商量，抑或是找其他班級或高年級的學生商量，甚至是活用網絡，都在許可範圍之內，沒有什麽特別的限制。考題的難度也不會限制，只要能夠被校方接受就可以了。
“最後的最後，就是為你們出題的班級，想要致命進攻哪個班級的話，就在自己班裏找一個人來向我報告。跟其他班級指名同一班級的話，叫班級代表來抽簽決定。反過來，沒有跟其他班級指定同一班級的話，就這樣確定下來，出題給這一個班級。小測試開始前一天再來找我報告你們的指名班級。在那之前要慎重地考慮。
“以上，就是對小測試跟期末考試的說明，剩下的就需要你們自行思考了。”
真嶼老師做完發言後，當日的課程就到此全部結束。
考試向來是學生與學校的面對面交流，但現在則轉變為班級對班級。再加上兩人搭檔需要多少總分數的問題，考試的構造也就相對地覆雜了起來。
————————
“姑且開一個作戰會議吧，你我雖然不會因此而有所顧慮和不安，但是其他人就未必了。”
在特別考試的發表結束之後，有棲與夏彥商量道。
“嗯，我去叫其他人。”他站起身，“我看看，除了原本在你派系下的成員，再加上一之瀨帆波和佐倉愛裏，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嗯，以上這些人就夠了。葛城康平那邊交給你和帆波同學利用學生會的場合來傳達信息。”
“OK，就這麽辦吧。”夏彥表示沒有問題。
既不讓葛城參與進來，又讓他無法完全地置身事外。葛城康平必須一邊被動地加入思考，一邊等待他們的決議結果。
夏彥做了簡短地回答之後，就去向剛才說的那幾個人打招呼。
現在的夏彥與早先的夏彥在A班的地位差距倒是不大，但定位卻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從所謂的中立派代表人物演變為了阪柳派的中流砥柱。
再加上學生會會長的身份，以及雖然沒有明說，但在A班眾人心裏已經形成的一個共識——清原夏彥與阪柳有棲正在交往中。
種種情況綜合之下，A班逐漸開始由原先的兩大派系對立中依據領導者的方針差別做出選擇，轉為在有棲和夏彥的帶領下向前邁進。
僅僅一次體育祭，就能在那個嚴苛的規則下，讓其他三個班級顆粒無收，為本班增添利益，並且又一次甩開了B班。
很快，接到了夏彥通知的人們紛紛向有棲的座位這邊靠攏，很快便聚成了一個討論團。
“於是，你們是如何看待這一次的考試的？帆波同學，你可以先說說看。”
眾人甫一到齊，有棲便開口詢問一之瀨。這個問題並非是征詢意見，而是看看其他人對這場考試理解到了什麽程度。
其餘幾人臉上並沒有因此產生異色。
因為一之瀨帆波原本在B班也是領導者的級別，現在晉升入A班受到有棲器重也不難理解。
“按照真嶼老師所說的來理解就好了吧？我感覺這次考試其實會蠻難的，無論是為了贏過其他班級而要提高總分，還是兩人的搭檔制度。再加上題目又是來自於其他班級，估計難度會上升至少兩個檔次呢。而且出題的人選也會影響到題型之類的。即便是答案相同的考題，根據題型的不同，正確率也會產生浮動。”
“真不愧是帆波同學，對於這一次特別考試Paper Shuffle的難點所在抓得很到位。”有棲聽完，露出滿意的笑容，“帆波同學能夠晉升到A班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呢。”
作者留言：
懸賞統計之2月23日：
推薦：525 累計：2096
打賞：3964累計：39568
刀片：34累計：638
PS：這個數據……我有種肝痛的感覺，早知道標準定高一些了→_→嘛，痛並快樂著。
PS2：話說收藏已經突破8100了呢，感謝各位書友的厚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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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上是一個好消息，又恰逢氣候開始轉寒，讓學習差的同學感到痛苦的時期一個又一個地到來。只要身為學生，就絕對逃不出這考試的暴風雨。特別是眼下的第二學期，考試間隔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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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臺上，真嶼老師不疾不徐地做著關於接下來的一系列考試所應該采取的對策。
“首先是第一點，雖然小測試是100道題100分滿分，但是內容的難度在初中三年級水平。換句話說，這次的小考也是為了再次確認你們是否對基礎知識有所掌握。並且，這些小測試跟第一學期的小測試一樣，成績不會造成任何影響。考0分還是考100分都沒事。說到底只是為了對目前的實力進行評估。
“但是——我把話說在前面，小測試的結果並不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這次小測試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你們的期末考試。”
可以說是果不其然的內容。
體育祭結束還沒有過多久，新的課題就到來了。
“那麽真嶼老師，能不能麻煩您向大家詳細地說明對期末考試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呢？”夏彥舉手說。
“簡單來講，就是根據結果來決定‘班裏的誰跟誰組成兩人搭檔’。”
“搭檔？”坐在離講臺近一些的町田聽到了這個跟考試無關的詞語，下意識追問。
“對。並且這對搭檔要以同生共死的關系來參加期末考試。要考的科目一共八門，各是100分滿分，每個科目各50道題，共400道題。還有，這次存在兩種不及格標準。第一種跟以往的及格線類似，所有科目都設置有最低60分的及格線，有一科達不到60分兩人就都要退學。這個60分指的是兩個人的成績分數。比如A和B組成為搭檔，即便A考了0分，但B考了60分，那麽就沒有問題了。”
此話一出，不用看也可以註意到很多視線都集中在了夏彥和有棲這樣頂尖的學生身上。
雖然搭檔的具體規則還沒有公布，但如果是隨機搭檔，跟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組隊都將讓期末考試變得無比輕松。
大家起先還覺得這一次的及格線也的確很奇怪。以往的考試都是50分及格，這次卻定在60分。但一想到是組隊計算兩個人的合計分數，也就能夠理解了。
不過，兩種及格線的問題，真嶼老師還沒有說完，大家紛紛翹首以待。
“然後就是這次新追加的退學標準，在總分上設置的及格線。假設某個組的考生8科全部考到了60分以上，但總分要是低於第二種及格線，也是不合格的。”
“如此說來，這第二種及格線也是取決於搭檔兩人的總分嗎？”
“沒錯。總分指的是搭檔兩人的成績之和。雖然你們知道的總分及格線還沒有確定下來。不過往年的總分及格線是在700分上下。”
貨真價實的同生共死，及格了當然留下，不及格則要搭檔雙方一起退學。
700分的話，就是說兩個人加起來的總共是16個科目成績，隨意最低要考到平均分的43.75分。這樣一來，風險也就變得明確了，即便是夏彥或者有棲，又或是一之瀨和葛城這樣學力很高的學生，如果搭檔的學力不是很好，也會背負相應的風險。
“剛才老師說及格線還沒有下來，請問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一之瀨疑惑地問。
明明只是一個新來的，卻能夠在這種重大場合站出來發言而不被其他人報以質疑的眼神，表示一之瀨在體育祭後到期中考試結束這段時間裏，取得了A班學生們的認同感。
“一之瀨，別著急。關於總分及格線，我會在之後進行詳細說明。期末考試分為兩天進行，每天考四門。各個科目的順序後面會再通知。要是出現因為身體不適而導致無法參加的話，學校會審查其正當性，在確認具備正當性的情況下會從過去的考試成績中估算出分數來作為其期末考試成績，但要是確認不具備正當性的話，將按照缺席處理，全部科目分數為0，各位要註意。”
此番話實在明示學生們，健康管理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確定是規定的路線。
“關於搭檔的決定方式，也會在小測試結果出來後告訴你們。”真嶼智也說到這裏，稍做停頓，留給學生們思考的時間。
隔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此外，這次的期末考試需要從別的側面挑戰課題。因此試題需要由你們自己來出。出好的卷子會分給另外三個班級中的任意一個。也就是對其他班級發起‘進攻’。而予以印記的班級用的是‘防守’的形式、自己班級的總分數跟對方班級的總分數進行對比，勝利的班級會從失敗的班級那裏獲得班級點數50點。”
換言之，這場考試不僅要突破那兩條及格線，還要使自己班級的總分數超過對方班級。
“聽上去是個挽回敗局的好機會呢。如果B班在這個時候選擇了A班作為進攻班級，而A班也同樣選擇了B班，那如果B班在這個時候進攻防守同時取得成功，不僅可以取得100點班級點數，還可以讓A班減少100點。這樣一來超過A班也就不是什麽難事了呢。”有棲捏著下巴故意用大家聽得見的聲音分析。
班裏的人都因此而竊竊私語，交流起想法來。
一之瀨也聽到了，眉梢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顯然真嶼老師並沒有察覺到有棲是故意用B班舉例子來戲弄一之瀨。因為這段分析很準確地把握住了期末考試的部分規則。
所以老師只是朝有棲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阪柳的分析不無道理。的確在正面對決的情況下，班級點數會直接變動100點。另外，情況雖然少，但是也出現過兩個班級點數等同的狀態，那時候班級點數不會發生變動。”
“但是，學校應該會有對策吧，為了防止對方班級在出題的時候使用學生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的考題，否則考試的難度就相當之高了。”夏彥接著說，“比如讓老師們嚴格而公平地對出好的考題進行檢查，並對超出學習範圍或者無法從題目中解出的答案進行修正，之類的？”
“清原的判斷十分準確。我們的確會采用這種方式，並且會不斷地重覆進行，知道考試試題合理化。”
“出400道題看上去並不困難，但是時間上其實會非常緊迫——如果算上覆習的時間的話。”夏彥說，“距離考試還有一個月左右，因為出題的人越多就越輕松，並且出題的質量會參差不齊，那麽就必然會不斷地進行試卷的提交後的修正、變更等情況。因此，如果發生了沒有能夠及時地完成試卷和解答的制作，學校的補救措施是怎樣的？”
“學校的補救措施就是將預先準備好的試卷給對方班級。但是你們得註意，學校出的卷子難度會很低。”
“原來如此。聽上去好像很不錯，事實上完全不能期待。難度很低的卷子給對方班級使用，就意味著對方班級的分數一定可以勝過本班。”夏彥深以為然地點頭，“嗯，實際上就是敗北了。”
他這麽一說，哪怕有剛才真嶼老師解釋過程中沒聽明白的，現在也理解了。
試卷的題目和答案制作無論如何都要完成。
不過，A班的人很清楚，本班的這方面會由阪柳派一手帶領，一邊率領全班準備考試，一邊思考如何制作拿給對方班級的考題。
“能夠理解得這麽清楚我很滿意。”真嶼老師微微頷首，“制作考題的時候，不管是只靠班裏的人制作，還是找老師商量，抑或是找其他班級或高年級的學生商量，甚至是活用網絡，都在許可範圍之內，沒有什麽特別的限制。考題的難度也不會限制，只要能夠被校方接受就可以了。
“最後的最後，就是為你們出題的班級，想要致命進攻哪個班級的話，就在自己班裏找一個人來向我報告。跟其他班級指名同一班級的話，叫班級代表來抽簽決定。反過來，沒有跟其他班級指定同一班級的話，就這樣確定下來，出題給這一個班級。小測試開始前一天再來找我報告你們的指名班級。在那之前要慎重地考慮。
“以上，就是對小測試跟期末考試的說明，剩下的就需要你們自行思考了。”
真嶼老師做完發言後，當日的課程就到此全部結束。
考試向來是學生與學校的面對面交流，但現在則轉變為班級對班級。再加上兩人搭檔需要多少總分數的問題，考試的構造也就相對地覆雜了起來。
————————
“姑且開一個作戰會議吧，你我雖然不會因此而有所顧慮和不安，但是其他人就未必了。”
在特別考試的發表結束之後，有棲與夏彥商量道。
“嗯，我去叫其他人。”他站起身，“我看看，除了原本在你派系下的成員，再加上一之瀨帆波和佐倉愛裏，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嗯，以上這些人就夠了。葛城康平那邊交給你和帆波同學利用學生會的場合來傳達信息。”
“OK，就這麽辦吧。”夏彥表示沒有問題。
既不讓葛城參與進來，又讓他無法完全地置身事外。葛城康平必須一邊被動地加入思考，一邊等待他們的決議結果。
夏彥做了簡短地回答之後，就去向剛才說的那幾個人打招呼。
現在的夏彥與早先的夏彥在A班的地位差距倒是不大，但定位卻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從所謂的中立派代表人物演變為了阪柳派的中流砥柱。
再加上學生會會長的身份，以及雖然沒有明說，但在A班眾人心裏已經形成的一個共識——清原夏彥與阪柳有棲正在交往中。
種種情況綜合之下，A班逐漸開始由原先的兩大派系對立中依據領導者的方針差別做出選擇，轉為在有棲和夏彥的帶領下向前邁進。
僅僅一次體育祭，就能在那個嚴苛的規則下，讓其他三個班級顆粒無收，為本班增添利益，並且又一次甩開了B班。
很快，接到了夏彥通知的人們紛紛向有棲的座位這邊靠攏，很快便聚成了一個討論團。
“於是，你們是如何看待這一次的考試的？帆波同學，你可以先說說看。”
眾人甫一到齊，有棲便開口詢問一之瀨。這個問題並非是征詢意見，而是看看其他人對這場考試理解到了什麽程度。
其餘幾人臉上並沒有因此產生異色。
因為一之瀨帆波原本在B班也是領導者的級別，現在晉升入A班受到有棲器重也不難理解。
“按照真嶼老師所說的來理解就好了吧？我感覺這次考試其實會蠻難的，無論是為了贏過其他班級而要提高總分，還是兩人的搭檔制度。再加上題目又是來自於其他班級，估計難度會上升至少兩個檔次呢。而且出題的人選也會影響到題型之類的。即便是答案相同的考題，根據題型的不同，正確率也會產生浮動。”
“真不愧是帆波同學，對於這一次特別考試Paper Shuffle的難點所在抓得很到位。”有棲聽完，露出滿意的笑容，“帆波同學能夠晉升到A班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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